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※這是我2001年在新莊球場採訪潘威倫的報導,當時他剛從日本別府大回到國內,完全沒想到他將來會成為選秀狀元,現在回想當年我是第一個在他回國後正式採訪他的記者與報導,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的慧眼獨具感到自得

今年的春季聯賽開打後,在棒協所提供的球員名單上出現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---潘威倫,說到熟悉,很多人都記得他在去年青棒選拔賽的冠軍戰一人連投兩場獨撐18局硬是把冠軍搶下來的事蹟,說到陌生是因為他從沒有出現在甲組成棒的名單中,因為他去年畢業後就負笈東瀛,現在應該還在日本唸書啊!為什麼會出現在台灣的球場呢?

對於日本,潘威倫有一種莫名的憧憬,他很期望能夠在那裡學到更多的棒球技術與觀念,因此當別府大學與他接觸的時候,他很高興的答應加入。在去年參加完IBA世界青棒賽之後,潘威倫也就告別台灣前往日本九州開始他短暫的日本大學生活。

剛到一個不同的國度,當然在各方面都有不適應的問題,比如說上課時教授並不會因為有外籍學生而放慢說話的速度,潘威倫雖然覺得很辛苦,但他並不在意,他知道這段期間的過渡期是難免的,他有把握在最短的時間內調整過來,但讓他最在意的不是在日本的生活環境,而是球隊的練球環境。

在日本,棒球是非常普遍的運動,也可以說幾乎每個學校都有自己的棒球隊,不過並不是每個球隊都會擁有非常專業的訓練環境。而別府大學的棒球隊本身的組織是屬於社團型態,因此在各方面都不是那麼「專業」,例如說整個球隊的練習用球全部加起來竟然只有二十多粒,練球時間也不長,算起來每個人才打個十球左右就結束了,更奇怪的是教練是由學校的行政人員所兼任,這點讓潘威倫不禁懷疑:「難道這就是日本的練球方式嗎?」

潘威倫把這個疑問一直放在心中,一直到他第一次跟隨球隊出賽,看到對方球隊練球的紀律森嚴並且井然有序,還有守備與打擊練習時所展現出來的高水準,才讓他知道原來自己所念的學校真的只是個純「業餘」球隊。也不禁懊惱自己為何沒有事先打聽清楚,現在不但沒有吸收到更新更先進的棒球技術,反而還浪費了許多時光,他不禁問自己:「我該怎麼辦?」

這時他想到了也是同樣在日本打球的學長沈鈺傑,潘威倫立刻與他取得聯繫,在兩人反覆討論之後,沈鈺傑對潘威倫說了一句話:「如果你覺得在這裡真的無法有任何進步,你還是回去台灣打球,但是在下決定前你要仔細考慮清楚。」聽到學長這句話,潘威倫考慮了許久,他認為如果在異鄉無法直接吸收到更好的棒球技術,還是回到故鄉的好,為此他下定了決心----我要回台灣。

三月底潘威倫回國後,隨即代表中興保全參加春季甲組成棒聯賽,在第一次上場前潘威倫還挺擔心自己的表現,因為這半年來根本沒有好好的練球,不論是球感還是體力都無法跟青棒時期相比,因此他是帶著極度不安的心情登上投手丘,不過他的表現還算相當不錯,在六局的投球當中僅僅丟掉一分,讓潘威倫信心增加不少,不過在體力上面確實退步許多,青棒時期的他要獨撐九局是錯錯有餘,但回來後才投到第六局就已經有力不從心的感覺,不過體力可以加強訓練補回來,重要的是還能夠繼續投球,這個對潘威倫來說才是最重要的。

由於去年IBA名次不佳,因此潘威倫聯賽打完後又要重新準備參加各個學校的入學考試,雖然對他來說等於是浪費了一年的時間,不過繞了一圈回來後,他將再度以入選中華隊為目標,重新展開他下一階段的棒球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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